自己救的是霍霆川;
送给橙花却是另外一个人—龙啸渊。
简直不可思议。
她继续看下去,
“我以来我们只有一耳之缘,没想到,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她准备向心上人表白的时候,我恰巧也在海边漫步,就听到了她念念不忘的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没有地方可去,就去橙花海洋里生活,哪怕变成一只蝴蝶……’”
“这就是所谓的‘双耳之缘’吗?”
“如果是对我表白,我一定高兴坏了,但我知道,她不是和我表白,她一直和霍霆川在一起,但霍霆川有了她姐姐之后,似乎她成了小跟班,她长大成人了,越来越漂亮,她想和霍霆川表白,我多么希望她表白的是我。”
“我有时恨,我这一张和霍霆川相似的面孔。”
“或许不是这一张极度相似的相似的面孔,那一场海啸之中,所赠的橙花之情,楚橙一定记得我的容貌。”
“可惜!”
“可惜!”
“可惜!”
“她从不记得我,只记得救了的霍霆川。”
“直到七年前,我再次见到她,我那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再次掀起了波澜,我为了让她记得我,我只求能够有时间多看她一眼,所以没收她的橙花海。”
“因为她总在转身,她的眼中没有我。哪怕面容一样。”
“我只是霍霆川的替身,有一天,我真想毁容!”
“我最幸福的时光,就是我假冒霍霆川的那些日子,我和她一直过得那一种,我想要的生活,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幸福,但我知道我是幸福的,但幸福很快被打破,霍霆川回来了,而我火山喷发被毁容。”
“我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在这个世间,太没有意思了,我走了,离她远远的,不能让她看到我,就像看到怪兽般的眼神。”
“我希望她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就好。”
“可惜我的戒指再也送不出去了。”
日记很短,很短,就像他本人一样,话很少,很少。
她阖上日记本,再打开画轴的时候,发现每一张画轴上都是自己,不一样的自己,背影穿行在橙花海里的自己;自己跳舞的那一张图片,还有……反正每张除了自己就是自己……
每一张都惟妙惟肖。
每一张画像都和自己一模一样,就像刻在他的脑海里似的……
楚橙疯狂的按了内线,她冲出了画室。
好久好久才在安箫的办公室里喘了口气,然后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原来一见钟情的并不是霍霆川,而是赠了一支橙花的龙啸渊;
她弄错了。
“双耳之缘。”龙啸渊说得多好。
原来那天的表白词被龙啸渊听到了,好好的记在日记本和心里……
原来,她一直在龙啸渊的心里,悄悄的储存了了许多年,没有利息,没有奢求。
只是自己从未回过头,一直以为赠橙花的那个人就是霍霆川。
其实不是霍霆川,
实际是一见钟情的只是龙啸渊。
“a洲之行,他是不是故意提前去的,提前准备好的血清?”她问安箫。否则不会那么快。
“是。”
“普罗米斯,是不是他故意跟着去的?”
“是。”
“他是不是故意收购的橙花海?”
“是。他想让楚小姐能够呆他能看到的地方。”
“能不能告诉我,七年前,梅里洛酒店118房间,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楚橙的眼泪一直淌着,一直淌着,
“告诉我,这对于我很重要,很于龙啸渊也很重要?”
“我知道,但这个对龙总的名声很重要,很重要。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从来没有再提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安箫怀疑的打量着楚橙。
“告诉我是不是他?他的腰间有一颗痣?告诉我是不是?”楚橙疯狂的问。
安箫咽了口吐沫,“这个,我不便相告。”心想。楚小姐和龙总接触这么久,难道没发现?
“你告诉我,那天梅里洛酒店118房间的男人是不是他?你非要逼着我拆散你和秋研是不是?”她咆哮如雷,她从来没有如此的不淑女过。
她噌的站起来,瞪着安箫,血红的眼睛,含着一颗颗晶莹泪珠,有的滚落,有的挂在睫毛,有的还在眼眶里积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