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人还是不满意。”
沈见清咬着字,因为克制而微微发抖身体紧贴着秦越,她的心脏重重一缩,翻身楼住沈见清,左手扶在她颈后,用力托起来,安抚般吻她。
沈见清抓住秦越的睡衣,指尖泛白:“那个人叫喻卉,把14岁的我推入地狱,现在又来惹你。”
“阿越,你考研报名确认的事是她在背后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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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沈见清陪着秦越参加完研究生考试那天,忽然接到喻卉的电话,听她亲口说的。
她在江坪探亲。
沈见清立刻赶回江坪,找她当面质问。
喻卉脸上遍布着阴狠的神色,过后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头发:“我不是说了,我天生恶心同性恋,不想看你们幸福。”
沈见清被愤怒包裹,没发现喻卉的表情变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喻卉暴怒:“你信不信我能卡她第一年就能卡她第二年第三年!你有本事就次次找人给她走后门!”
“你有病!”
“哈哈哈!”喻卉疯狂又阴郁,“这不是找你来治了吗?”
“沈见清,在公园看到她被人盯上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本来是想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再通知你,你这么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肯定都不会嫌弃她,哪知道你竟然会痴情到赤手空拳替她去挡,艹!”
喻卉被突然失控的沈见清掐着脖子按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见清怒吼。
喻卉脸上涨红,呼吸困难:“想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你这个疯子!”
“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见清,要不要和我赌一把,唔——!”
喻卉快被窒息感淹没,剧烈反抗,随便抓住一样东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往开扯。
沈见清腕上的串珠被扯断,噼里啪啦掉了满地,顺着斜坡滚下去,落进江坪12月底的河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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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到现在都还能清楚记起小腿在刺骨的河水里抽筋,整个人被拽着往下沉的感觉。
太绝望了。
她手里攥着捡回来的珠子,脑子里反复回闪着秦越的脸,意识越来越模糊。
蓦地,她听见秦越说:“沈老师,我好想你。”
然后,沉重的身体忽地就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