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可是见家长啊。
那么大一个家,会有多少人审视她,评判她?
恐怕光是让秦越孤孤单单地等了23年这一点,她就会被扣很多分。
沈见清不知不觉握紧了秦越的小腿。
秦越抬眼,脸上透着大病初愈的柔弱和破碎,眼神偏又干净透彻,寂静无声。
“沈老师,你是不是紧张?”
沈见清被拆穿,笑了声,悬空的右膝压在地板上,直起身体说:“紧张是对你的重视。秦师傅,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这两天,你会具象地看到我对你的喜欢。”
沈见清抬起手,食指指腹在秦越还不那么健康的嘴唇上蹭了蹭,眼尾上翘:“不就是说情话,谁不会?”
沈见清语速一慢,微垂着眼皮看人的时候会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感觉。
就是关向晨最初评价她的,又御又欲。
这点对秦越来说也格外久违。
她压在换鞋凳上的手慢慢扣紧,唇动了一下,说:“沈老师的情话更好听。”
秦越说话时干燥的唇摩擦着沈见清,吐字时潮热的气息笼着她。
沈见清手指轻颤,渐渐浓稠的目光在秦越脸上停留片刻,垂下手说:“去睡觉吧。”
沈见清站起来,刚刚那只手朝秦越伸出。
秦越睫毛闪了闪,接住沈见清的手,被她拉起来,一路牵着回到房间。
“我想洗个澡。”秦越说。
在医院住这么多天,她的身体只有沈见清日日擦拭,没真正洗过,即使是到出院前几天,可以久站了,沈见清也不允许她洗澡,怕又着凉感冒,加重咳嗽。
她觉得自己有点脏。
沈见清刚好也有这个打算,不过她想的是把霉运和陈腐的过往洗一洗,至于脏,秦越想多了,她的身体是她擦的,擦到什么程度,擦过哪里,没人比她更清楚。
她觉得很干净,也很,美丽。
每次擦拭结束,帮她冲洗娇弱部位的时候,她都会不受控制地生出这种感叹。
那些感叹堆积在她脑海里,无法同谁分享、宣泄,到现在拥挤min感得只是和秦越对视几秒,就好像要轰然炸裂。
譬如方才在门口。
要不是她反应快,压在秦越唇上那根手指可能已经探进了她嘴里,肆意地搅弄一番,然后吻上她。
真的好久没吻她的唇了。
沈见清还牵着秦越的手难以控制地抖了一下。
秦越低头往过看。
她的眼神太静,以至于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专注。
沈见清顶不住,挫败地说:“别看了,再看要出事。”
秦越抬眼对上沈见清:“出什么事?”
“???”沈见清无语地捂住秦越双眼,威胁道:“不要明知故问。”
沈见清三下五除二将秦越扒光,推进卫生间说:“我也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