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我也只想利用你们夫妻让自己成为皇太子!
女人居然妄想做储君?做皇帝?!
天真!
……
李令月不信刘胥会对自己生好心, 自然也不会对刘胥在正月初一大朝贺时上贺表请奏刘彻立自己为皇太女这个承诺产生任何期待。
场面上的寒暄话说完,李令月语锋一转,提到刘胥和刘鹏下棋耍赖的事情。
“四皇弟,你做为长辈,如此对待小辈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是吗?五局三胜的前提难道不是下满五局?”
刘胥不服,强行争辩:“何况他也没吃亏,连赢我三局。”
“所以你——”
“小孩子锋芒太露不是好事,我是特意挫他锐气,磨砺他。”
刘胥大言不惭。
李令月:“鹏儿自小稳重,不需要四皇弟特别为他挫锐气磨砺。”
“话是这么说,但我毕竟一番好意。”
刘胥半是退步半是威胁道:“他如今还是孩子,可以在宫中随意行走,等长到十岁年纪依旧这般袒护犯错宫人,难保不会传出闲言碎语,让世人误会四皇姐教子无方。”
“如此说来,倒是我要谢谢你?”
“不敢!不敢!”
刘胥占得口舌便宜,满脸得意。
李令月道:“鹏儿那边,霍哥哥与我自会教导,四皇弟也切记谨言慎行,不要把广陵王宫的规矩拿到未央宫。”
“四皇姐,你——”
“宫规虽严,却也没有严厉到仅是洒出一滴水就要将宫人送去暴室受刑,”李令月厉声告诫刘胥,“今日若非鹏儿阻拦,四皇弟你必定被父皇斥责!”
“四皇姐,我——”
“不要再在宫中犯愚蠢的错误,父皇不喜欢蠢人。”
说完,李令月起身离去。
刘胥摸不清刘姣对自己到底什么态度,呆坐原处,久久不能回神。
……
……
处理完刘胥,李令月来到儿子刘鹏这边。
小孩正专心致志地抄写文章经典,见母亲走来,急忙放下毛笔,毕恭毕敬行礼:“孩儿拜见母亲。”
“功课做完了吗?”
“孩儿无能,今日功课尚未完成。”
刘鹏不愿为没完成功课找借口,因此绝口不提与刘胥的事情。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