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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那些反对朕打匈奴的儒生们也无话可说了!”
刘彻看完西域奏报,心情大好,恨不能立刻派大军进入身毒、攫取身毒的土地和财富。
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再次确定安息的态度。
于是,安息皇太孙进入大殿,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堪舆图。
“汉皇帝陛下,这张图是——”
“大汉-匈奴-西域-安息以及身毒都在这张图上。”
刘彻指了指位置处于西域东南和大汉西南的身毒地区,又指了指在西域以西的安息帝国,道:“从这张图上看,大汉进入身毒显然不可能影响大汉和安息的友谊。”
“这个……”
安息皇太孙看着地图上的几处标注,心情起伏不定。
“怎么?担心大汉得到身毒以后会对安息不利?”
“不!不!不!我是觉得身毒地区那么大……又气候无比炎热,大汉真的有能力……”
安息皇太孙想起阿尔萨息家族先祖追随亚历山大大帝征讨身毒地区的遭遇,觉得汉皇帝自信过度。
“天命在大汉,大汉自然可以得到他能得到的一切!”
刘彻理所当然地宣布。
……
在离宫外等了整整一晚上才终于被中常侍带进宫门,刘旦的心情可想而知,尤其看到满面春风的刘据时。
“大皇兄——”
刘旦故意拦住刘据去路,阴阳怪气道:“父皇现在心情如何?”
“你见到父皇后不说蠢话,父皇的心情自然不会变差。”
刘据看出刘旦不怀好意,强硬回敬。
“所以在你眼里我是个蠢人?”
“至少看不出哪里聪明。”
刘据寸步不让。
刘旦愤怒,口不择言道:“……在父皇眼里,你首先是大将军的外甥、冠军侯的表弟,其次才是皇长子!”
“那又如何?不是每个皇子都有大将军做舅舅、冠军侯做表哥!”
刘据反问刘旦。
卫青和霍去病让他不论何时都能拥有超过其他皇子的地位,即便被废太子之位也不必担心成为第二个刘荣。
“——你!”
刘旦气得发抖,骂道:“刘据,你可真是——”
“殿下!殿下!”
随行的燕相吓得顾不上尊卑,冒死捂住刘旦的嘴,慌张不已地请求道:“燕王殿下昨夜在宫门外吹了冷风,身体不适,胡言乱语,还请南王殿下不要记在心上!更不要将此事通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