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胥一个劲的挑拨是非,试图推刘旦和刘据作对。
“……以他往日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发自真心说这种话,定是担心被父皇厌弃,故意谄媚父皇,骗取父皇的赏赐和信任。”
刘旦面容扭曲:“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父皇听见他的真心话!从此不再爱他,甚至不想见到他!”
“三皇兄说这话莫非心中已有主意?”刘胥问。
刘旦:“我心中确实有些想法。”
“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
刘旦阴冷一笑:“兄弟齐心。”
“其利断金!”
刘胥连忙接口。
……
刘据自小接受正统儒家教育,如今又今非昔比,深知礼节不可废,抵达长安后第一时间将自己已进入长安随时等候父皇传召的奏章送入未央宫,随即带着李婉君和三个孩子前往长月宫拜见母亲、探望寄养在长月宫的刘进等儿女。
“儿子拜见母亲。”
刘据向卫子夫行礼。
刘进等三个孩子也向刘据行礼:“孩儿拜见父王——”
得知刘据近日返回长安因而连着几日都来长月宫探望、等待的三位公主和她们各自的夫君也分别与刘据见礼。
“大皇姐、二皇姐、三皇姐,弟弟不在长安期间,劳你们费心孝顺母亲了。”
刘据向三位皇姐谦逊回礼。
卫长公主笑道:“孝顺母亲是为人子女的本分,弟弟不必为此感到羞愧。”
“我只是……”
刘据顿了一下,反问道:“听说父皇有意给五皇弟封王?”
“按规矩,他也确实到了册封诸侯王的年纪。”
卫子夫波澜不惊。
刘据:“可是……”
“你此刻真心想问的是鹏儿,对不对?”
卫子夫看穿儿子的心思,径直挑明。
刘据羞愧,低声道:“此事纵然父皇喜欢,终究不合宗法。”
“宗法是人定的,自然也会被人更改,”卫子夫道,“你父皇的脾性,你还不知道?”
“但是……”
刘据看向三位姐夫:“你们以为此事如何?”
“陛下既然早已下定决心,我等身为臣子唯有遵从。”
张安世率先表态。
卫伉则低声道:“父亲让我们兄弟三人专心呆在边境屯田练兵防御匈奴,做好分内事,不要过问朝堂。”
“平阳侯呢?”